谈不上了什么机密。” 徐文宾略摇头,“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,牵涉到地母亲戚之死,就算要拿人顶罪,那也一定是秘而不宣的,至少是极为机密的,正常情况下,知道的人肯定是屈指可数的,且会只做不说,就算不做了也不会张扬。 换句话说,起码在真正执行之前,知情的也一定是镇海司高层,消息不太可能扩散。镇海司在这种地方周旋,其高层不至于连自己嘴巴都管不住,连这点自律都没有,那还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