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焦虑中的钱五同顿如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悚然站起,身上汗毛乍起,心跳如鼓。 他希望是听错了,希望是自己的错觉,奈何外面那阴阳怪气的腔调喊了还不止一声,反复吟唱了几遍。 他快步走到了门口,却迟迟不敢开门 天际还有那么一点点昏黄未彻底沉沦,山中夜色却已深沉。 山路旁的南竹负手来回走动着, 偶尔咿咿呀呀吊上那么一嗓子。 “谁在那哭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