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什么,或者说他们知道的东西并不能让审讯者感兴趣。 于是所有的折磨都集中在了时甲身上,他是真能扛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际,审讯者一句他的家眷是不是也在那艘海船上,顿令他崩溃了。 最终,他被装在了一只麻袋里,送到了白山的房间。 麻袋剥开时,里面的人一只眼睛的眼皮没有了,眼球破烂在眼眶里,血糊糊的惨况无法形容。 他仅剩的一只眼球未能认出白山是谁,但从对方别样的从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