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五官清晰吧，至少也能说是鼻青脸肿了。

在酒店的时候,欧康纳觉得曹归软弱可欺，不堪一击，偏偏他这么想了,还这么做了。

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子。

“嘶嘶嘶……我连酒都喝不了了。”欧康纳一张嘴肿成了香肠嘴，别说喝东西，碰一下都疼得不得了。

“你傻啊，用吸管不就行了。”

乔纳森叼着吸管，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，不过可惜，他的眼眶位置肿成了一条线，眼神没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