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老夫人如蒙大赦,跪在地上冲着太后磕头,再起身颤颤悠悠地往回走。

人走后,太后便抄起了桌子上的茶盏狠狠地砸在地上,心口上下不停起伏。

“这老贱人,若不是时局不对,哀家今日必定会扒了她的皮,竟敢作践哀家捧在手心的女儿。”

这口气太后憋在她心里许久了。

太后紧闭着眼:“现在没了陵州这个白眼狼了,就剩下一个楚玄知了,区区姜家,哀家还未曾放在眼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