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昭英心中已经有了决意,要把含含糊糊、纠结难受的状态结束,再也不把一切都推到纪元海身上,自身也要承担应有的缘由,因此这时候心态格外坦然。 “荷苓,陪我走一走吧?我有话跟你说。” 陆荷苓有些惊讶,但还是点头“嗯,好啊。” 两人并肩走在好丽来吕城市分店外的道路边,行人来来往往,表情少有喜怒哀乐,多是麻木不仁,谁也无心关注彼此。 “荷苓,我要跟你说一些事,希望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