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形渐渐掩入了树影间。 文晦叹了口气道:“这算什么事儿啊怎么还把花给您了。” 宣王看着自己的手。 他这双手,骨节分明,强硬有力,杀过很多人。 他这双手持过刀剑,执过虎符,握过缰绳,也扼过敌军将领的脖颈。 唯独没有捧过花。 这花娇艳又脆弱。 宣王没由来生出个荒唐念头来—— 好似他正将那个如花一般娇艳又脆弱的薛家姑娘握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