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不同你好了。” 贺松宁抬手按了按发胀的额角,挨着她坐了下来。 薛清茵这样一说,他反倒有了点耐心。 “你既然知晓自己的脾气不好,往后改了就是了。”贺松宁淡淡道。 薛清茵:。 草。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薛清茵连连摇头:“不行的,不行的。” 她又将头扭了回去,呜咽声越发细弱。 弄得贺松宁又短暂地怔忡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