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的兄长在前朝也备受倚重,平日里的赏赐从来没有少过。如今罚俸看起来狠,实则又有什么影响呢” 婉贵妃:“……赵国公一定也这样想。” 嬷嬷不解。 那又如何呢 婉贵妃却没有再说话。 她身边的嬷嬷很忠心,但大抵是这些年顺风顺水的日子过惯了,便显得粗笨起来。 婉贵妃心中总隐隐有一种忧患。 而那种忧患在她主动说出,让徐家嫡长子求娶薛清茵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