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他还说,明日她能起得来就不错了。 换旁人,就算马鞍磨着疼恐怕也比她好。 谁叫她的身躯自幼便娇弱得很,粗布麻衣都能将她磨伤呢 薛清茵也顾不上什么奇不奇怪了,她扯过被子,就这么岔着腿睡觉。 好在痛归痛,不影响她休息。 这一觉,便睡到了第二日日上三竿。 她模模糊糊地察觉到腿上冰冰凉凉的。 薛清茵吓了一跳,连忙睁开了眼,便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