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自己好似多少年都不曾感知到这样的顺风顺水、处处妥帖了。 为何呢 她在薛家明明是主母,薛清荷也确实是要看她的脸色过活,为何她还是觉得处处不顺心 踏出薛家的门就更是如此了。她知道,除了御史夫人,便再无旁人喜欢与她来往,自然也不会有人周到地待她。 想到此处,薛夫人仰头喝了一杯酒。 “薛侍郎的夫人竟也是个豪爽英雌,好!老夫与你同饮!”赵国公也久未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