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王颔首道:“可以。”他道:“若逢年节,称病就是。” 薛清茵窝在椅子上,歪歪倒倒,娇声笑道:“那便极是省事啦。” 妙哉! 宫女在一旁收拾碗碟,悄悄打量了一眼薛清茵的坐姿,然后眉尾重重跳了下。 这般仪态,宫女从未见过。 但她能忍。 于是宫女权当没看见,默默地又垂下了头。 “明日也不去”宣王的声音再响起。 薛清茵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