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。 没一会儿功夫,便有人取了药来。 他全然没有要假手他人的意思,屈指轻弹去小药瓶的瓶塞,而后从里头蘸取了膏体,再度俯身,拨开薛清茵身上披就的外袍,便为她涂起了药。 只是红了的地方,本就是细嫩之处。 薛清茵忍不住又想缩腿。 偏宣王还不让她缩。 她一生气,皱了皱鼻子,道:“痒。” 宣王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,他指腹用了些力气,问: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