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又有南方士人和北方士人之间的矛盾。 那简直是仇上加仇。 外头的消息辗转一番,再传入婉贵妃耳中的时候,她人当场都软倒在了地上。 “明明……明明只是一场赏花宴,为何一夕之间……”婉贵妃的声音哆嗦着不成句。 婉贵妃想不通。 徐家是一座何其庞然的大船。 为何一朝说要倾覆它,便倾覆了 “就算薛清茵死了又如何明明只不过是个侧妃。”婉贵妃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