绫罗轻薄,细金柔软,更有一整套的银制碗碟筷匙……尽都摊开来放在了桌案上。 这些便是贺松宁命人送来的玩意儿了。 “他倒细致。”宣王不冷不热地道。 “细致吗”薛清茵惊讶。 宣王不轻不重地抿了下唇,沉声道:“他还记得你在许家中毒一事。” 薛清茵伸手勾弄着银匙,随后趴伏在桌案上,转头去看宣王,轻声嘁道:“他指不准儿憋着什么坏呢。” 宣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