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红归脸红,薛清茵还是深吸了口气,走得更近些,抬手轻贴住了宣王的胸膛。 顺着肌肉线条。 她按在了他的心口。 “这里受过伤”薛清茵震惊地出声。 那痕迹实在太浅淡了,淡得几乎看不出来。 若非是今日仔细看,她才不会发现。 宣王轻描淡写:“置身战场,谁人能不受伤” “那皇帝就不知道这个道理吗他也知道,但他还是……”薛清茵气得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