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可厚非。他年少掌军,手中对他心悦诚服之人还少吗他不必用我们。” “只是我们却不知该何去何从……” “坚守数年,又是为了什么” 他们的语气郁郁,嗓音嘶哑。 “兴许为的就是这日能再见到太子的后人吧。我们已经见到,便该圆满了。” 有人道。 但即便是这样说,他们还是显得疲乏而低落,再振不起半分的士气。 好似就这样抬脚迈入死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