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软险些摔倒下去。 “益州那里……我们还送贺礼去吗”小厮小心地问。 “不送。”贺松宁扯了扯嘴角,“反正无论我做什么,她都会厌憎我。” 小厮听得心头一跳,没敢接话,他只是忍不住看向那碎了一地的琉璃盏:“都是御赐之物呢……陛下走时脸色分外难看,公子,咱们接下来……” “等。”贺松宁只吐出了这个字。 小厮觉得大公子好像……恨上大姑娘了。 可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