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可怜人。 薄情多疑之人,唯爱自身。 贺松宁便是诉说再多思念生父的苦楚,梁德帝也未必有半分动容。但若是从他身上望见了自己的影子,这才真正插中了梁德帝的心。 “不必为此事忧心。”宣王安抚她道:“赵国公能获知的变故,应当是和军中有干系……若只是以军队困我,难成气候。” 薛清茵闷闷应了声:“嗯。” 这倒是的。 “赵国公传递而来的,不过是一个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