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得紧。” 他说着摇了摇头:“而你自幼便是这样寡言,有时候朕这个做父亲的,都猜不透你的心思。朕实在不知,如何才能哄好你呢” “你想过没有,益州虽是清茵的故乡,但她出生是在京城。以她这娇弱的身子,去了益州一月无妨,两个月、三个月呢恐怕待不住。” 宣王掀了掀眼皮:“但至少活着。” 梁德帝沉默了下,道:“朕予你特权,若来日清茵在益州住不习惯,允她随时返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