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有了共同的信念,才真正好似变作“一家人”了。 这厢饮酒。 那厢却在写信。 薛清茵亲手糊弄了一封给梁德帝,其余便俱是宣王代笔,然后一齐交予送信人快马加鞭送往京城。 梁德帝听人禀报信从益州来的时候,他还怔忡了下。 “这么快” 吴少监道:“定是来谢陛下赏赐的。” 梁德帝轻嗤道:“恐怕是来说朕坏话,哭天喊地撒泼的。”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