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!”张奎起了杀心。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火腿肠剥开,然后又歹毒地将百草枯抹在了上面,扔到了傻西面前。 “傻狗,快吃!” 然而,傻西走到跟前却只是闻了闻,并没有品尝的意思。 “奎哥,一定是沾上土了,它嫌弃。”一个手下自以为聪明地分析道。 “妈的,还挺讲究!” 张奎骂了句,只能又从身上拿出了最后一根火腿肠,同样是剥开抹上了百草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