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如同一座坟墓,一片死寂。 陈冬转头看去,偌大的祠堂里,只剩下唯一一个土匪还站在那里。 “咣当!” 迎上陈冬的目光,土匪手里的刀吓得掉落在地,跪在地上瑟瑟发抖。 “大……大哥饶命啊!我知道错了!”土匪连连磕头,脑袋都磕破了。 陈冬轻哼一声,“这话,你应该跟那些被你们害死的无辜百姓说啊。” 土匪磕头如捣蒜,“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