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玉珍秀眉微皱,脸色瞬间难看下来。 自己没听错吧,这个男人竟然说,以龚家的层次,都不配赢得他的尊重,不配让他平等以待 这得是多狂妄,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! 龚玉珍冷笑一声,“陈冬,你知道我们龚家有多少人脉,多大体量,多少资产吗” “这么多年来,我们龚家还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服过软,道过歉。” “我今天能代表龚家过来跟你平起平坐地交谈,已经算是给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