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就不予理会。 片刻之后,陈冬终于将绳子绑好,随即便重新骑上了摩托车。 嗡——嗡—— 摩托车的引擎声,如同一声声野兽的咆哮,在这安静的夜色下,显得尤其响亮,威武。 只是,在景寻欢听来,这声音却是跟丧钟也没什么区别了。 景寻欢再也顾不得那么多,赶忙跪在地上,拼命地求饶起来,“大哥,我错了!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啊!” “我可以给你钱啊!你要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