霈屿朝她伸出手,“手给我。”苏藜看着他那双比女孩子还漂亮的手,握了握拳,稍有些迟疑,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“我听妈说,你手受伤了,还缝了好几针,我看看。”苏藜那双湿渌渌的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怯意,她握着银色手铐,逃避式的侧开身子,摇了摇头,“已经……已经没事了,拆了线后就结痂了……”现在还有个颜色很深的印子,并不美观,甚至还有点丑陋,摸上去也是凹凸不平的。这个伤,其实并没给她带来多大的疼痛,最多的是麻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