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鹿妗也不说话,林平襄将球杆交给球童,坐在太阳伞下,喝了口果汁。 “当年的事情啊……”他似是在感叹,后面就没声了。 鹿妗也坐在另一边,叉了块哈密瓜送进嘴里,望着那湛蓝的天。 她幽幽接话,“舅舅,你还恨蔺松岩吗?” “恨啊,怎么能不恨!”提到这个名字,林平襄就生出恼意,“你妈可是我亲姐姐,她虽然只比我大三分钟,但血浓于水,对于间接夺走她性命的人,我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