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听,一个字也不想。” 想到母亲,想到这几年承受的委屈,想到那女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苏慕冉鼻头就不争气的发酸,眼眶里蒙上一层水雾。 凭什么啊,凭什么那女人要来家里做主,她为故去的母亲感到不值,人都是情感动物,没有谁能做到绝对的理性。 “你!” 苏成海忍不住又扬起了手。 “你打,反正我是你生的,你有这个权力。”苏慕冉昂着脑袋闭上眼睛,眼眶的泪水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