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能这么说呢

这不一样。

你看我们，不都还是认知正确，头脑清醒吗”

周白冷笑了一声。

“那是被我折断手臂的长脖子怪头脑不清醒

还是被我拔光鳞片的鱼头怪不清醒

他们本来也和你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。

他们曾经也和你一样头脑清醒。”

王阿姨顿了顿，一时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。

“你们现在就像居无定所的魂魄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