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“你跟她很熟吧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是你来这里还是以前就熟悉？”

“姜师傅，这个重要么?”王宇终于开口了，反问了她一句。

“对，是很重要，我在想，人家帮我们部门解围了，我们是否应该表示一下谢意，所以---所以---”

“所以你就想打破砂锅问到底？”王宇望着她，有点不耐烦，他不喜欢寻根问底的下属。

见王宇不悦之色，姜妙华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