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歉,昨晚是我的疏忽。” “疏忽?”沈与白歪了歪头,似乎是不明白严沐温所说的疏忽是什么意思。 严沐温道:“我昨天跟高远他们出去吃饭,我们几个在外头各自带了一瓶白酒回来。” 沈与白也不傻,她心中猛地一跳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“你是说,我昨晚喝的水是”沈与白隐约还是能够记得昨晚脑袋传来的痛楚。 然后,然后沈与白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 说来,也是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