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六亩地,真心头疼,地薄长势不好,连打个长秸都找不到,这样就很浪费时间了。 “忆安,你只管割就行,让你爹打结让他捆。” 白红梅多多少少有点私人恩怨,作为闺女的苏忆安,是听呢,还是不听呢 “丫头,听你妈的,你俩割,我捆。” 其实割捆都是活,苏忆安不纠结了,弯下腰撅着屁股割了起来。 四月底,是熟麦子天,也是下火天。 只听见“咔咔”的镰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