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瑾年还是很细心的,问清楚了二老的鞋码,也问了想要的颜色,怕忘记了,又记在了笔记本上。 “你好细心噢,看你文质彬彬的,是个教师吧。” 谢瑾年把笔记本收了起来,“我就是个代课的,随时都会不是了。” 谢瑾年知道自己做不长久,但还是尽心尽力教,完全没有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消极想法。 再说苏忆安在车站等了有半个小时,才有一辆汽车晃悠悠地驶进了车站,上面的人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