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闻柏说:“丈母娘算过了,这胎是儿子,我寻思着现在月份小,先在家待着,等遮不住了,再来槐北躲几个月。” 楚闻松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,“我看你的学是白上了,行,到时候爱去哪躲去哪躲,别来找我,我第一个不欢迎。” 楚闻松扶起苏忆安,“走吧,无可救药了。” 苏忆安也觉得有深深的无力感,一个人傻,一个人愚孝就够愁人了,这两口子分明是一种人,没一个拎得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