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十几户希望搞苞米制种,要是苏家村有人不同意,可以置地嘛,两个村本来就是邻居。 观望的那部分人是什么心态,怕折本,又怕挣钱了落下了,反正就是刮东风往西倒,刮西风往东倒。 第一次哪有那么顺利?苏大友说成功之后要一条烟,现在苏忆安就安排上了。 不能既想让马儿跑,又不让马儿吃草。 社会不就是个人情社会吗?你要是不懂这些,不说寸步难行,至少路不会那么好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