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了床上。 孟宛韵看见他胸口还没痊愈的伤疤,不禁有些心疼,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,问道:“疼吗” “不疼。”秦长生笑了笑。 “怎么可能不疼。” 孟宛韵瞪了眼秦长生,用一次性消过毒的小木板,开始给秦长生上药,等把药敷好后,又细心的用类似大号创可贴的包扎布,给秦长生把药膏粘牢包好。 等包扎好了,孟宛韵打算把手抽走的时候,秦长生却是一把握住孟宛韵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