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雨晴给父亲喂完药,又喂了些粥。吃了东西,萧山感觉不再那般虚弱了,只是确实如萧雨晴说得那样,现在麻药的药效过去了,膝盖开始如针钻般疼痛。不一会儿额头就冒出了冷汗。 刘慧芳给萧山擦着汗,并给他讲起了他们今天是怎么相遇的,讲完了又问,“相公,你是怎么会负伤的啊?又怎么来到青山镇的啊?是打完仗了吗?” 听刘慧芳说着话,萧山的注意力也被转移开了,暂时好像忘记了疼痛。叹了口气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