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一盆又脏又臭的污水淋下。 麻彪摇了摇昏沉沉的头,等能够睁开眼看清周围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住。秦河就站在他身侧,手里还提着污水桶。 他本欲发作,瞥见姓秦的小子身旁的壮汉后,暂且将胸中怒火压下。 “秦哥儿,这不是麻彪吗?” 许岗冷笑一声。 “这王八羔子当了几年山匪,已不知天高地厚。秦哥儿,我替你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切下来出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