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谢鸳始终担心秦河这贱民会忍耐不住爆发流氓秉性,因此想借着识字之机教化自己。 秦河倒是可以理解,毕竟她一个大家闺秀,对自己这个出身南疆的贱民有些提防才是正常。 他玩心稍起,看向谢鸳,笑容从方才的正经慢慢变得玩味起来,身体微微挪动朝着她的方向又靠了靠,这才开口继续道。 “我可不是什么君子,我是穷凶极恶的歹人……” 秦河的话尚未说完,谢鸳便已经涨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