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眼里,我只有两个作用。 要么回去嫁人,挣一份彩礼,从此变成生育机器老死不相往来。要么在成都挣钱,寄回家里,从此变为挣钱机器永不停息。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盒宽窄,面无表情的咬住了一根。 我现在真的很累。 应付家里人,比打官司还要累。 我刚刚点燃香烟,安全通道的门就被人推开了,我下意识的将香烟往身后藏了藏,毕竟很多人会对抽烟的女人充满了恶意,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