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股奇怪的气味,后来想想,这可能是我这一生,最痛的决定。 在走了几百米之后,领头的大伯似乎想到了什么,回过头来盯着姐姐。 姐姐看起来稍微有些害怕,但还是尽量把我往身后藏了藏。 “怎么了?”她问。 领头大伯咧嘴笑了笑,站到我们俩面前。 “小姑娘啊。”大伯叫道,“怎么称呼?” “李思维。” “好名字。”大伯点点头,“刚才我就觉得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