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关系都要去帮,是不是很有趣?” 她在笑,而我在沉默。 接下来她和我讲了一些自己儿时的事、上学时的事、恋爱时的事,可她身上的气味一直都很沉重,她一直都在说谎。 这到底是为什么? “……后来我就和那个男孩分手了,嘿嘿。”她吸了吸鼻子,“这样也好啊,远离一个人渣,我也不必再那么圣母了,是吧?” 说谎。 “应雄,假如有一天你真的自由了,就远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