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跪在眼前的中年女人,一时之间被问住了。 “我有害过人吗?我有杀过人吗?”天兔继续声音颤抖着问道,“我虽然是「天」,可我什么都没干,我为什么要死啊?” 天兔的几个问题如同尖针一样扎进了地兔心里,让他犹豫万分。 他确实从来没有在「列车」上见过天兔,也从来没有听过谁被天兔杀死了。 眼前这个女人或许和她自己说的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