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芫血:“我说啊,当时妈妈怎么帮你恢复面容的?她连我都不告诉,到底是什么秘密。”
勋:“抱歉,我不能说。当时君夫人一遍又一遍嘱咐我,如果我讲出实情的话,这张新长出来的脸也会烂掉。哪怕现在君夫人已经仙逝了,我也不能说。”
芫血:“唉。”
两人碰了杯,自从话题提到罗雨之后,芫血就拼命给自己灌烈酒,虽然酒精对无牙的毒血来说不起什么麻醉作用。勋给芫血夹了一些下酒菜,芫血欲言又止,吃了菜,慢慢的把话题岔开了。
芫血:“那些艾扼令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学会做这种已经失传的东西的?”
勋:“那些东西不是我做的,我还以为你知道呢,只有圣皇体的拥有者才能用拓力制造艾扼令。艾扼令失传了不假,但圣皇体可没失传。咳咳咳咳......缓着点喝酒吧,我有点呛到了。”
芫血:“是陛下做的?”
勋:“是,但我也不知道这种东西是怎么生产出来的,我猜对于夜幽兰女王来说应该并不是难事——白狼城内大大小小的艾扼令得有上万副,监视着这城中的任何动向。你别以为陛下不在这里,她的手和眼就管不到白狼城,呵,你知道活着多累吗?”
芫血:“我在这里干的事她都知道了,我完了,我已经能看到自己的未来了。”
他又舀了一大杯酒灌了下去,不小心往后一跌,狠狠地摔在地上,酒杯叽里咕噜滚到一边去了。他扶着头迷迷糊糊站起来,摸到椅子,然后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,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接着喝。
芫血:“我说啊,那个地道里的怪物是你弄的吗?那个张牙舞爪,没眼睛的像僵尸一样的面色苍白的怪物,甚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,反正就是——那个傻逼怪物。”
勋:“哦哦,你说那个啊。我想起来了,你把他怎么了,杀死了吗?”
芫血:“没,我把他抓起来了,放在我的影子库里,他现在正在休眠呢。”
勋:“唉,你还真的是什么混球事都干。不过干都干了,我给你讲讲它的由来吧。我在白狼城掌权不久,就感受到地下有诡异生命体存在。当时那旁边布满了艾扼令,我就没敢进去看,怕惊动了女王。后来有一次,女王手下的高等机密工作者来检查我的工作情况,我趁机问了他这个东西的由来。他没敢说,但是下次工作汇报的时候给我塞了一本书——我找找啊,书应该就在这边的架子上。”
无牙勋的黑影攀爬书柜,从上面推下了一本极薄的小册子,他翻开册子,认真地读了起来:
“烬烛曾经最耀眼的历史学家——卢洛,现确诊患严重的严重的精神疾病,需要接受私密的治疗。女王陛下为了避免卢洛先生因发疯而伤害其他人,已将他进行隔离处置,只有精神疾病痊愈后才能将其放出。
......
经长期治疗,卢洛先生不治而亡。女王陛下深表遗憾,为其举行国葬,作为对这位历史学家尊敬,以缅怀他一生所取得的成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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