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果然是他。”白河听到孙鹤的回答,一点都意外。

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,也只有那人才会做的出来。

孙鹤心里莫名一点点沉了下来,他眼底满是挣扎,下唇快被咬出血痕,但喉咙里的话,却始终问不出来,直到白河等人离开后,他才踉跄着跌坐在地上,眼神迷茫的看着自家娘子。

“我们——错了。”他喃喃着。

……

隔壁房间,“丞相可都听清楚了”白河语气不善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