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夜云不甚在意药方的事情,她只觉得站在勤政殿半个多时辰,腿脚都有些软,唇也同样干涩,刚好不诊脉,抿了口清茶,眼神里划过一抹轻松写意。

这才是舒服的生活。

这一抹轻松,被南岳帝捕捉到,便自动理解为司夜云对他的病十分有把握,才会这么轻松。

先前压在他心头的大山,如今也被司夜云轻易搬走。

整个人威严压抑的气势也随之一变,温和如寻常长辈,亲切道,“卿卿的病是否痊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