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丞相冷眼看着宗广春,不冷不热道,“宗大夫,今日是北芪宴会,你想清楚再说话。”

其他人也都不免点头,

宗广春可以耿直,但是得看场合,而不是不顾一切直接说,丢了南岳脸面。

没见陛下的脸色已经黑沉了吗真是愚蠢。

宗广春心里一凉,但还是梗着脖子,从怀中拿出一叠账本跟信,扬声道,“这就是证据。”

如果没有证据,他怎么可能有勇气站出来说这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