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越浓,地窖中众人也累了,凤漪困得眼睛发酸,靠在了李小草身上,沉沉了睡了过去。

睡梦中,她只感觉到脸上似乎有什么冰冰凉凉的爬过,还用绵软的尾巴拍了拍她的小脸,她一下子惊醒。

眼睛都快成斗鸡眼,对上一条正吞吐着蛇信的金黄色小蛇。

凤漪:“……”

这地窖中有毒蛇,没人管管吗要是将她们都咬死了,这些人卖什么

“嘶嘶——”阿黄吞吐着蛇信,一双绿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