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路,这里虽然很绕,但有一条路能直接通往外面。

我问他为什么不跟我走。

他说他已经中毒,命不久矣,不如留在这里,手里沾满了血腥的人就该跟这片罪恶之花一样,永远的留下。

我没有多劝他,南岳律法不可违,拿上了账本我沿着他指的路,快速离开了这里。

出去的路很顺利,没人发现我,而我本以为要走起码半个月才能见到人,但谁承想不过三日,我就看到我四弟跟四弟妹,还有大批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