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。它们与那边远方山脉飞来的更大一群鸟汇合，盘旋而上。

半空响彻云霄的是它们的哀鸣声，大面积的细碎羽毛像雪花般飘荡在空中。

这无数的飞禽足有上百万只之多，黑压压的一片。

像是一片黑云从天际边略过，连阳光都被遮蔽得忽然暗了下来，鸟群扶摇直上，没有一刻的停留，飞向远方。